山月崽(虎与雀修文中)

一位硬钢妇女

个人认为写作能写出自己的自然态应该是最好的,而人生活着也应该去挖掘自己的自然态。

我最熟悉的就是我。我就生活在这样一个西北的环境里,我眼前环境很“糙”很“拙”,那我就肯定会很自然地写出很“很糙很拙”的东西。比如“一群羊闷头闷脑挤进圈里了”,比如“一只鸟飞跃山而去”,“天蓝的叫我要掉进去”,“沙尘暴起来了,一座黄山头扑来了”,“阳光好烈,扎在皮肤上,烈的像刀剑”,“她们跳舞,像春天的花儿一样跳舞”……

我不知道这写的算好还是坏,但我看到什么,体验到什么,我就老老实实写什么。这些文字像日记,暴露了我的性格,暴露了我的成长经历。潮湿逼仄细腻的文字我可以仿,但可能仿的不好。因为我不习惯这种感觉,我也不是在这样环境里长大的。

可能西北人就是天生散漫且老实。我发呆,我周围的人也发呆,那些唱民谣的更发呆。听民谣的时候,我总能在歌词里找到这种感觉,都写得很拙,很糙,不过这样很自然,就像放羊老汉给你指着说:

“水的冰裂子那里头有小羊羔娃过去了,白兮兮的,跑的真快。”

我暂时不追求别的什么,我能“接受我”,把“我”本身写好就已经很令人满足。

金丝,玫瑰,教堂,天使……抱一丝啊,不熟,所以不咋写(憨憨挠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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